重新评估网络战的实际效果

主要观点

• 俄罗斯的网络攻击在乌克兰的效果远低于预期，许多美国观察者建议重新评估网络空间的战争角色。
• 俄罗斯的初期攻击虽然激烈，但随著时间推移，频率显著下降，并未给其地面行动带来实质性优势。
• 网络情报收集在战争中可能比破坏性攻击更具有效性。

俄罗斯对乌克兰的网络攻击，看似效果不彰，这一现象让一些美国观察者建议，我们应该对网络空间已经成为与陆海空等同等重要的战争领域的观念保持谨慎。这是前五角大楼网络专家乔恩·贝特曼在其发表的一份报告中的重要结论。报告指出，虽然网络空间的作战行动是一个有用的概念，但将其视为与其他传统战争领域同等重要，可能会误导军事及民事领导者。

贝特曼表示：“我认为，美国军方和北约等组织将网络视为操作领域是合理的，但如果因此认为网络空间的意义与其他领域相同，那就不太正确了。”

网络火力需要大量资源

贝特曼的报告评估了俄罗斯在乌克兰的网络作战活动，主要集中在情报收集和网络攻击这两个方面。从一开始侵略的黑客行动到针对乌克兰战略目标的破坏性攻击，初期的网络攻击频繁，但随著战争进行，这类活动的频率显著减少。

事件 | 初期黑客攻击 | 当前黑客攻击频率
—|—|—
第1周 | 5 次 | 每周约 1 次
06-09月 | 仅一次攻击 | –

根据乌克兰国家的报告，自开战以来已注册超过1500次网络攻击，这些主要针对民用基础设施，而非军事目标。虽然某些数据显示俄罗斯的网络攻击活动减少，但乌克兰的数据显示，这些攻击在持续性上有所保持。

贝特曼指出，与其他传统的破坏行动相比，俄罗斯的网络攻击似乎未能对战局产生有意义的影响。他强调，对比数量庞大的实体攻击，网络攻击的效果十分有限。

全球冲突的特殊情境

在这场战争中，也有多种特殊情况影响了其发展和外部看法。首先，乌克兰的领导层一直在不断加强其网络安全防御，这是因为在2014年克里米亚危机后，受到俄罗斯的持续攻击及其它威胁。美国和欧洲的财政及军事支援，加之私企的技术协助，使得乌克兰在网络安全方面更具韧性。

贝特曼不认为现有的支持完全决定了一切，但他指出，没有外部支援的话，乌克兰的网络防御效果可能会大打折扣。他表示，俄罗斯的网络作战仍然存在大量情报收集的行动，而这一点未必能得到良好的实现。

结论：情报收集可能是网络攻击最有效的角色

贝特曼认为，俄罗斯的案例显示，收集战场情报比展开“网络火灾”更符合网络攻击在战争中的实际作用。尽管俄军在开战过程中遭遇多次挫折，但这并不妨碍该